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PEO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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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乔治奥威尔2018/5/24

《双星》罗伯特海因莱因 202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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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4/29

听海因莱因谈政治,再欲扬先抑的叙述里都会有藏不住的高昂慷慨冲破出来。替演政治家的演员逐渐深入演绎是在表现一个若不能深爱即只能自尽的自我。当他能够代入自己地解析他人言行举止,就能感同身受地体会到这份令人着魔的力量。这条似是斗争不息界线两边,都是为能足够明确地达成目的而站位两端,相持着激烈对冲的主张,纵使有平和的愿想却常常不能以平和的方式实现初心。“肮脏的游戏”,“坏的曝光率”。但是却有令人愿意为它在所不辞的精神内核,因为相比几兆亿亿兆星尘尘埃,文明支撑下的政治演出似乎是转瞬湮灭渺小。观望宇宙星系间真空虚无里所聚拢庞大的质量压出重力轮盘的轨道,接近彼此的不同速度跨过不同区域,星际政治却在一次次尝试中意图连络着因“生命”本质而相似的不同文明。这是如果“撒旦”代替“上帝”,则自觉有必要保持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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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星》

有几种方法能防止一张知名的脸被认出来。最简单的就是误导。让一个人穿上制服,那他的脸就有可能被忽视

确信是某种潜意识层面的东西,不会被加以分析,更不会引发怀疑。

我从未卷入过政治。父亲警告我不得参与。“别卷进去,拉里,”他郑重地跟我说过,“如此获得的曝光率是坏的曝光率。观众不喜欢。”

最困难的莫过于人不是单一的个体。在每个认识他的人眼里,他都是不一样的个体——这就意味着,若要取得成功,扮演者必须在不同的“观众”面前做出改变,以不同的面目出现在他的每个熟人之前。

我觉得这可能是角色扮演无法避免的伴生现象——如果我深入研究了角色,甚至都可能会爱上开膛手杰克。这么来解释吧:要深入角色,你必须在一段时间内成为那个人,而一个人要么喜欢自己,要么会自杀,逃不出这两者。

人类的语言分成了四种类型:曲折语,比如英语;分析语,比如汉语;黏着语,比如古土耳其语;多式综合语,比如爱斯基摩语——当然,我们如今也加入了外星人的语法结构,例如结构随机、绝无重复的金星语,异常复杂,人类的大脑完全无法理解。

死亡是一种可接受的、无法履行责任的开脱。

随后,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打赌亲吻孩子应该是全宇宙通行的做法,在它面前,甚至连火星人的各种规矩都会变得柔软。我单腿下跪,让自己差不多跟他们一般高,爱抚了他们一番,拍了拍他们,并抚摸了他们的鳞片。

随后,我站起身,小心翼翼地说道:“好了,我必须走了。”——差不多用完了我整个的火星通用语库存。

“政治真是个肮脏的游戏!”

“不是,”克里夫顿立即纠正道,“游戏本身并不肮脏,只是有时你会碰到肮脏的选手。”

“我看不出有什么分别。”

“表明立场!一贯要表明立场!有时你可能会错,但是,拒绝表明立场的人永远是错的!上帝,请将我们从畏惧表明立场的懦夫手中拯救出来吧。让我们站起来,让他们数一数我们的数量。”

“嗯?兄弟,你只有参与了政治,才没白活这一遭。”

“但是,你说了——”

“我知道我说了什么。它很激烈,有时很肮脏,总是很辛苦,各种麻烦不断。但它是唯一的成年人游戏,其他游戏都是小孩玩的,全部都是。”

我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己:邦夫特会怎么做?我不确定我的答案总是对的(尽管我相信自己是整个太阳系中最懂他的人了),我能做的就是演好他的角色。很久之前,有人(是伏尔泰吗?)说过,如果撒旦代替了上帝,他也会觉得有必要继续保持上帝的神性。

我从未为演艺事业的终结而觉得遗憾。从某种方面来说,我没有失去它。维勒姆是对的。除了鼓掌以外,还有其他致敬的方式,而且精彩的演出总会给人带来温暖。我想我已经尽力去创造完美的艺术了。或许我并未百分百成功——但我觉得父亲会给一个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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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

纸片上写的也许是一个威胁,也许是一张传票,也许是一个要他自杀的命令,也许是一个不知什么的圈套。
这个信息可能就是死亡,但是他仍旧不信,那个不合理的希望仍旧不散,他的心房仍在怦怦地跳着,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在对着听写器低声说一些数字时,使自已的声音不致发颤。

他端正了鼻梁上的眼镜,叹了一口气,把下一批的工作拉到前面,上面就有那张纸片,他把它摊平了。上面写的是几个歪歪斜斜的大字:

我爱你

“不可能把文明建筑在恐惧、仇恨和残酷上。这种文明永远不能持久。”

“为什么不能?”

“它不会有生命力。它会分崩离析。它会自找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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