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刀剑乱舞][压切长谷部]有好几次他不禁想要反问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遇到那么多令他咬牙切齿的人

有好几次他不禁想要反问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遇到那么多令他咬牙启齿的人

1-类型-短,文。
2-背景-鹤丸国永托腮看着窗外午后的明媚阳光:“今天是不是太风平浪静了一些?”,来,搞事吧。(喂
3-涉及-压切长谷部。鹤丸国永。





今日的本丸本该风平浪静。

一切的起因就在压切长谷部路过后厨的时候,午后的阳光让那位一身白袍又金饰镶衣的白发青年很显眼。鹤丸国永一边哼着歌一边抱着梯子在走。


这就是很见鬼的一件事了。


综合压切长谷部对鹤丸国永总喜欢兴个大风小浪的了解,压切长谷部绝对不会相信鹤丸国永是个会主动揽杂务活的刀剑,尤其是当抱着梯子的鹤丸国永看见了压切长谷部,两人视线相对之际。没等压切长谷部开口,鹤丸国永抱着梯子后退三尺,然后嗖地一下消失不见。

已经昭然若揭了。绝对有问题啊,鹤丸国永那家伙又在躲着近侍,暗中做了些什么令人伤脑筋的事吧。

所以压切长谷部丝毫不惊讶会看见一个被困顿在屋顶上的身影。他猜测着也许是哪位倒楣惹上鹤丸国永的藤四郎,却怎么也没料到被困在屋顶的人——会是自家主上。

“啊,长谷部。”被困顿在屋顶上无处下来的审神者见到压切长谷部就像见到了救星,“这里,这里。我下不来啊。”


上大当了。屋顶根本没有哪窝需要救助的幼雀。

反而是审神者被鹤丸国永骗上了屋顶,他又窃笑着在楼下撤走了梯子。随便糊弄屋顶上的审神者“再仔细找找”,但等审神者回神,抱走梯子的鹤丸国永早就不见踪影。



“主上?!”压切长谷部险些脚下一滑。

他站在有青苔的小坂道上,有些无措地面对屋顶上那位,好像被困了有些时间才终于等到过路者的审神者。



压切长谷部一下子后悔那么轻易地放过鹤丸国永。果然对待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作恶分子。只要看见他有丝毫可疑就该不分青红皂白地拦下他。

但压切长谷部更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下意识地半抬双臂。只是因为他看见审神者孤立无援地高高坐在屋脊上,也许是光线问题,但那一瞬审神者看见压切长谷部到来之时的双眼真的特别明亮。



他不自觉地想要伸手帮助。

却又突然发觉谨慎过头的背后是对自己的不自信,哪怕只要有他恐怕接不住主上的一丝可能。压切长谷部就不敢轻易决定。


只是压切长谷部半伸手的动作却直接让审神者解读为:“我现在跳下来你能接住我吗,长谷部?”

能但别!


“不,还请主上千万别冲动地做危险的事!我这就去找梯子过来……”

压切长谷部一下站正身体。

但像是没听到压切长谷部的这句话,审神者兀自拍了拍下身的绯袴,她似有起身欲跃之势:“那我跳了喔。”

压切长谷部又一下伸出收回的手臂。

他眼底的惊慌失措,审神者看在眼里。


审神者欲跃的姿势叫压切长谷部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压切长谷部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紧紧盯着审神者的绯袴,凭空演算了很多遍这时这点如果迈步的审神者会以什么样的轨道下落。

这“只有他能被信任”的事件也来得太突然了,足以令压切长谷部一下子错乱地慌乱。


压切长谷部便将双手伸得更高,但能不能安然接住主上他依然没有十全把握。

“噢啊啊主主主主主上!”

然而如果审神者决定跳下,那他就只能当做主命地尽力去接。


“开玩笑的,我等你去找梯子,长谷部君。”

“……是。”他站定鞠身。



额间满是汗珠只在瞬间。压切长谷部一直以为这样的紧张向来只会在战时遭遇突袭,没想到日常竟然也会这么受一下惊。

压切长谷部一个转身后是疾跑离开的,此处离杂物间不远。但这里的梯子显然已被天杀的鹤丸国永搬走了。

但是没有放过可能性,压切长谷部还是从窗户跃进杂物间不死心地看了一遍墙角与门后。接着他就跑了更远的仓库,无视正在那里清点蔬菜种子的鸣狐与狐。

压切长谷部抱起倚墙而放的梯子就跑,他完全无视身后传来小狐狸的好奇问话“真是奇怪诶鸣狐,今天是不是有两个人抱着梯子跑”…

…?

提抱长梯的压切长谷部几乎一刻也没有停歇,只因为想到无助的审神者此刻最需要他。

他确信自己的动作已经是快得不能再快。
然而等他抵达那处屋顶之下的原处,压切长谷部却发现那里早就围了很多刀剑。


他们惊呼着什么。能什么?

大脑空白只在一瞬间,压切长谷部连想都不敢想。他拼命压下胡思乱想,在令他头晕的耳鸣间告诉自己主上绝不会有事。之前故作欲跃的审神者不是也很清楚跳下来是危险动作吗。

但压切长谷部完全不敢想如果是房瓦滑动,或是审神者起身的时候失去重心。

“怎么了?主上!主上!让开!”提着找来的梯子,压切长谷部挤过纷拥在一块的其他刀剑,他们给作为近侍的压切长谷部让出一条路来。



于是压切长谷部的眼睛一下子有点痛。



“鹤丸你放我下来……”

下半身被牢牢抱住的审神者的面色涨红,她想要推开接抱住她便紧紧扣住不放手的鹤丸国永。这个顽劣的刀剑把她骗上屋顶又搬走了她的梯子,把她晾了很久才折回。

但是又抓住了压切长谷部离开的间隙,鹤丸国永又是悠哉悠哉地折回了屋檐下,他拿不知哪捡来的石子弹她的膝盖,叫她从房顶上摔下来不说。幸好他接住了她,只是——

直到现在也紧紧抱着她,鹤丸国永的手臂正垫在她的腿下。审神者的挣扎在这位太刀面前倒显得无力了。


“哦呀?明明是你自己跳到我怀里的呢主人。”

银白的鹤丸国永故作无辜,他高高捧抱着主人,在众刀剑睽睽之下转了个圈。


鹤丸国永很满意本想叫他放下自己的审神者又因为他的一个转圈,而有些失去重心地不得不小声惊呼着伸手扶在他的双肩。



而且好像又有一场好戏可以玩。


鹤丸国永的金眸闪过狡黠的光,一气呵成地抬起单臂指向终于赶来的压切长谷部:

“啊长谷部,就是你这家伙把主人的梯子搬走了吧,真是恶劣呢。”


原本还对鹤丸国永抱住审神者而或多或少咬牙切齿的众刀剑们,因为鹤丸国永的突然“指证”。鹤丸国永成功地转移了在场众刀剑的注意。





压切长谷部沉默不语。

他把风急火燎又辛辛苦苦从仓库里搬来的梯子重重地往地上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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