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这个名为“生活”的丈夫,每天都有趣得让她想“抱臂”》

-妻子傲娇怎么办,在线等,不急——生活他不急不缓地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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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迷思:为什么女孩子的情绪可以变换这么快(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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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哇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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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是她买的,生活费是她赚的,不仅一日三餐是她包的,家务活也全是她做的。


这天也是她在外奔波辛苦整天,回到家中想洗个热水澡还偏偏洗到一半热水器坏了,只好草率地用冷水凑合一下。她做饭前叫他打个报修电话,他翻电话簿问物业电话,谢天谢地他找得到电话簿诶,她强调厂商电话,进厨房前她记得她清清楚楚叮嘱“要记得打”,然后他“嘿吖忘了”。


“总之你只负责躺着就好了是吗!”她说。


“因为你是我的。”他想也不想地说出一句情话。


“滚蛋。”顿时让她暴跳如雷。


要不是他名叫生活,要不是他名叫生活她绝对将他扫地出门扫地出门扫地出门。但是每次,只要她能给他一点好脸色——哪怕这个好脸色是她强挤出来的——他还真就能灿烂起来,这让她完全狠不下心来再跟他多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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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怎么这个亚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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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握在手里的手机脱手落在了床头柜底,他好像被她刚才说出口的话给困惑到。困惑到非要将她按住问个明白。


“什么叫得到你的身体也得不到你的心?”他复述她的话时也带着好奇。


而被对方按靠床板的她开始干眨眼,末了摆出很是轻蔑的不屑,实则心虚地瞟了视线:“哦?听不懂人话了吗?”



真是嫁了一个能让她几乎每隔段时间都对墙默念上天待她不公教她遇人不淑的好老公。“每隔段时间”听起来可真庆幸极了,那段时间里的每天都很难熬。


于是按在她肩膀的手掌忽然用力,他追问:“回答?”


这个男人平时总是置身事外,好像一副对她每日忧愁都作壁上观的模样。有时真好想请他少来那几句宛如根本不过脑子的爱你么么哒。今天她真这么做了。


“你个该死的蓝胡子!”她大声骂他,被施加在肩膀的力道逼得她眼睛发涩。


她本想恶狠狠地瞪向他,却在看见面前男人那张仍然困惑到空白现在干脆傻傻愣住的脸时,她认命地闭上眼睛。


然后会吵架吗,一点都不想吵架。太不得体了。


“没想到你还是发现了?”然后竟然是这个白痴故意冷着声音配合她演戏,他刻意冷声道,“把地窖钥匙交出来。”


“抱歉我没心情演。”她皱眉想笑,现在心情低落地实在不想看他。


今天的心情低落是他夸五遍饭菜好吃也挽回不过情绪堆积的瓶颈,热水器的事是油上一把火。


男人本来作势质问架势的手掌仍然握在她的肩膀,这双手掌一旦松懈刻意压迫的力道其实很宽厚也很温暖。


“今天你心情不好吗?”快听啊这么多天来生活他终于说了句人话。


“哦哟你……好有眼力啊。”她不该说这种明知他根本听不懂的反话的。


“那是自然。”因为他会灿笑,“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请你想想——你有个多么爱你的丈夫啊。”


“屁。”她没能被成功逗笑的松懈在这时听来就像冷笑。


他为什么好意思挺起胸脯说这么不知羞的话。



“那你告诉我,”他收回双手,好像是要抱臂细问她的想法,但其实只是在单方向地跟她说,他说,“有谁能像我这样愿意改变自己,把我自己变成任何你想要我成为的样子?”


“嗯,对,是,还真没有。”略敷衍催促下文的语气,她将白眼藏在思索状中。


他一边仔细思考,一边说着:“是你教我变成这样的。所以为什么又要抱怨?”


也许这就是他最不能理解的点了。


“我也不是在抱怨,我只是突然突然突然很不喜欢你,尤其是今天,你怎么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啊啊啊烦……”她一开始想好好说,然而一提一想再思再气。


“打扰问一下你这不是在抱怨吗?”他秒抬本来抱臂的手,装着哪门子守礼举手提问的学生,说着要呛死她的大实话,直戳她自成矛盾的说辞。



“还最会拆我台!”她指他。


“倒是谁别自己坍啊。”他回指。


“还最会怼我。”她再加一只手指他。


像这样还能勾起她的玩心,于是男人暗自松了口气,退一步海阔天空般地认输投降,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我明明又酷又帅,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对了,还很拽,你太自恋。”她捶了他的肩膀。



不过她那只握拳的手粘一样地贴在他的肩膀。难以否认就算生活他一团糟,他也总有治愈她的能力。什么叫爱恨同时转折在同一个人身上。


这什么鬼的感觉让她想哭。


所以她哭了。



他静静地看着她。就算她一个劲地在揉眼睛不肯看他,他瞬间笑得更灿烂:“不是说自信最帅吗,就没有迷恋上我的感觉吗?”



“你……总之你还不够可爱。”她在抽吸间口不择言。


“那么把我变得可爱一点吧,你最会打扮了。”谁知道他什么话都能接。


“你……你没有主见。”她死命地揉着眼睛想把眼泪揉回眼睛。如果揉不回去起码别漏出手掌。拜托了。


“哼?我有点主见你又要骂骂咧咧。”他故意带着不满的语气。都多大了他还像个大男孩一样,她说东他说西,处处跟她作对似的逗她发笑。



她开始抹脸,反复抹脸。嘴上不甘示弱:“才、才不会咧。”


“是你自己不甘随波逐流我才控制自己的主见。”倾身靠近对方的他像在说一句小秘密似的跟她说,生活这个家伙最喜欢给她吹等她上当似的耳边风,“我们还是可以在很多方面上达成一致的,不是吗?”


“达成一致的方法永远不是你妥协就是我妥协。”这次她直接不去咬钩。


“我妥协得还少吗?”他微微露出讶异。


“我妥协的也不少啊。”逼得她抬起那双兔子红眼回视向他。



只要看见她哭他的笑脸就会染上一层担心的阴郁,虽然还是温柔地望着她。


“也是。”他若有所思,好像突然想到什么新点子,然而开口说的是老法子,“所以再试试改变我吧,把我变得像你想要的那样……可爱?”


喔换汤不换药地加上了“可爱”这个该死得不知来源的词。



“你这张嘴最会骗人了。我根本改变不动你。”她将头转向空白,手擦去最后一点溢出眼眶的眼泪。赌气地不去看他。


“你试试,你看我已经为你变了那么多了。我请你再相信你自己的主观能动性一下。”



“这种事不用你请……”


“这样好。”他飞快地啄了她一下。


吻在她脸颊泪痕未干的咸涩上,趁她愣住再下移一寸吻在她侧脸的嘴角。


生活他毫无彩排纵使突袭一样的亲吻总是令她控制不住的心动。




他眼前这只张牙舞爪的花猫,一点都没有老虎的威胁劲。偏偏还指着他似是要把他怎样,他很习惯她一时不知所措时的反应,会语无伦次。


“我、我警告你不准乱亲我…你亲我是犯规!”她语无伦次。



“嘶,你说犯规啊?”就好像听见了好笑的话,他咧起嘴角,急忙用倒吸口气来掩饰不住弯起的嘴角,提醒她,“规则还是我定的,你定的不算。”


耍赖,无赖。生活他最擅长做这种令她无言以对的事了。


可是为什么每次这样心情郁结的苦闷就会神奇地烟消云散呢。



再开口时她已经心平气和:“我说你去找个工作怎么样?”


“我能做什么工作呢?”这个男人又是不假思索地直接讲这个问题回问给她,反正他是完全想不出来。


静默思考,还真想不出来。


于是她笑着说:“你演蓝胡子像模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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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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