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满心喜悦地告诉你我红杏出墙的对象你就让我丢人丢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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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生活的丈夫觉得妻子有点傻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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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的心不在你身上。”这一天她对生活坦白。
“红杏出了哪墙?”他淡然问她。
“我爱上了理想。”她从容回答。
然后坐在书桌前的生活沉默了会儿,他缓慢地点头,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谁知道他有没有听过理想大名。
谁管生活听没听过理想大名。她只知道重创生活的机会可不常见,她吸足了气继续刺激他:“理想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他能写出那么多温柔动人的传记体的故事,那些绝不退却的坚守,大义凛然得毫不做作,他才像真实!”
怎么听理想主义者说话这么叫他想笑呢。
然后生活没忍住一记笑。这一抹笑失态在他刻意绷紧的脸上显得分外奇怪。
只是提到理想的名字生活就要失态了吗。
然后,她没想到,他神秘地笑了。他压低声音仰头靠近她,绷平声音说着秘密:“那就是我。”
纵使生活从没什么骗她的情调,这一刻天大的笑话让她完全笑不出来。她很想跟这位不在状态的丈夫,很想再强调一下她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
然而强调不出口了。在这永远都是只要生活他说什么她就信的生活模式,他这时候的玩笑太突兀太奇怪。
他已经精神失常了吗。
她也打量着他,她警告他:“事先提醒我不想听你开玩笑。”
“那真是我。”他非常确认地点头,他仔细看她想看她的反应。
然后她说得飞快:“草。我不信。”
“真是我的笔名,你想想,要是你要写一些非常吸引人的书,其中要吹出一些非常美的故事,再加上一些好像在现实中哪也找不到的人,如果再配上一个听起来又美好又好听的笔名,然后看见这本书时'哇噻我好爱'的人会不会变多呢?”他妈在说什么。
“可恶我才没那么肤浅!”她完全是条件反射地想要否决面前这家伙一脸得意的沾沾自喜,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他的笔名怎么那么好听。
“赶紧安排场读者见面会吧,”他还在说,“你如果真的见到他你会惊奇的发现是我。”
“不了。”她转步转身要走。
“对了,”然而他回身喊住了她,“很高兴你能这么爱我。”他说的那叫一个一本正经。
“闭嘴!”轮到她失态了。
她失态地抱住他,紧紧抱住他。